都不剩。
吃完后,他擦了擦嘴,见我看着他,一笑,说道,“秦政啊,我这个吃相,年轻的时候,可没少被人笑话过,到了后来,有点成就了,笑话的人,也就不多了,你还是头一个。”
“我可不敢。”我说道。
“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他说道,“不过啊,这事儿上,我还真不生气,谁叫我是农民出身呢,挨过饿,知道挨饿是什么滋味,知道粮食的金贵。所以呀,你刚才一进来,就给我扣上一资本家的帽子,我可不敢当,这往祖上数,那我们家可是八辈贫农。”
“贾总,我这儿还忙着呢,真没时间跟您讨论您出身的问题。您找我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我说道。
贾总点了点头,将雪茄点着,抽了一口,说道,“行,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多说,那我也就直说吧,第一呢,对于陆雅婷这事儿,我真的很抱歉,我……”
我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打住了他的话,“合着搞了半天,您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交待,就是这?”
贾总一愣。
“贾总,您没必要这样吧?”我冷笑道。
贾总无奈道,“不至于话都不让我说完吧?”
“没这必要,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您帮您那儿子,也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