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有一天能回心转意。可我却再也没有等到她的回信,甚至,没有了她的任何音讯。我甚至去北京找过她,可她单位的人说,她跟着他领队回老家去了。我心如灰死,回来以后,浑浑噩噩,工作到处都是失误,领导和同事也不再信任我,甚至还因为工作失误背上了处分,后来又因为喝醉了打架,进了公安局,那个年头,这就是很大的政治污点了,我感觉我的政治前途也差不多终结了,我看不到任何活着的理由,所以,我做了个决定,自杀。”
陆雅婷摇摇头,“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我冲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打断廖老的回忆,显然,这个时候,廖老已经完全进入了那样的情绪,让他多说一说,心情也许会好的多。
廖老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那段时间,我什么都没有做,我想了很多种自杀的方法,上吊吃药,割腕,但都感觉走的太痛苦,而且也不够体面,后来我决定去投河,护城河的河水很湍急,我又不会游泳,死的应该很快。于是某天晚上,我写好了遗书放在枕头下,便孤身一人来到了桥上,站在桥上吹着冷风,抽了一盒烟,然后纵身一跃,跳下了护城河,就在我跳下的一瞬间,我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那是若云的声音,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