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也陷入了沉默,瞥了他一眼后,道:“容我先想一想。”
王宜年点了点头,他知道这种程度的du症,已经完全脱离了yào石所能医治的范围,需要的不仅仅是医术,更多的是对du素本质的见解与对人体的熟悉才能彻底从根本解决问题。
陈重则通过心念,继续和玉棒老头沟通着:
“老师,你看这可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之前本来是有,现在估计很难了。”玉棒老头说了一句非常莫名其妙的话。
“这话怎么说?”陈重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个庸医实在是气死我了,本来噬元蛇的du可以通过导出真元的办法,一点点的通过特殊的方法辅以灵yào将du素彻底过滤,结果他居然用别人用来应对走火入魔的偏方来医治噬元蛇du,这岂不是把每一寸蛇du都融入了血肉,还怎么再过滤或者是祛du,而且我本来借此机会可以吞噬同为上古遗种的噬元蛇的du素,结果用这种脑残办法全给他给弄糟了,真是庸医!”玉棒老头气急败坏地骂道,一次大补的机会就这样被错过了,在他面前仿佛这十大名医也只不过是庸医而已。
不过陈重却是认同他的说法,因为他此时的层次已经是比十大名医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