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现在成了小管事,也不用跟那几个人在一起住,下午跟着那个麻子脸的女人回了家。
家里很简陋,但是能遮风挡雨,这也算是陈重的一个落脚的地方了。
那个女人见陈重坐下,烧了一壶热水,给陈重洗脚。
这个女的虽然丑,但是靠近了闻,她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虽然她好像常年不洗澡身上脏脏的,但是这股香味依然挡不住。
这里与世隔绝,根本没电,跟别说电视机收音机了,晚上干完活回来就是睡觉,强哥他们几个一到晚上了也住在村里女人家里,就只有这点事打发时间。
陈重躺在铺着软皮的草垫子上,那个女的好像有点害怕,缩在墙角里一直看着陈重。
“咋了?害怕我?”陈重说道。
“恩。”女人答应一声,原来会说话,不是哑巴。
“放心,我不碰你,咱俩就唠会。”陈重笑了笑:“你叫啥名,啥时候到这的?”
“俺叫谢芳,是前年到这的。”女人小声说。
“外面有没有老公和孩子?”听谢芳的声音挺成熟的,应该有个三十来岁。
说到这个,谢芳小声哽咽了起来:“没男人要俺,俺有病。”
“啥病?”陈重问,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