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伸出软绵绵的小手。
陈重把了把脉,见脉象沉稳有力,不像不能怀娃的女人那种涩脉,看样子问题出在李春花男人大壮身上。
“你的身子骨没问题,应该是大壮的事。”陈重说道。
“那我该咋整呢?”李春花失落道。
她现在闲了也不敢在家待,一到家公公婆婆就拿这个说事。
“要不你和我,说不定就怀上了呢?”陈重坏笑道。
翠柳红着脸不说话,她跟陈重有过那事。
天上的月亮牙弯弯,地上的女人俏生生,陈重和李春花在鱼塘边的小屋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陈重又下地看了看。
现在几乎每家每户都种上了春草,在地里绿油油的,看着就让人欢喜。
这些春草让制yào厂的吴柳收走,就都变成了现钱,现在村里人下地干活都骑着摩托车,谁家没买都扛着锄头低着头走,不好意思打招呼。
桃花村土地肥沃,地也多,陈重正琢磨着,看能不能种些别的草yào。
这时远处一个村民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村里老张头家一家人都病倒了。”
陈重虽然不在桃花村当村医了,但是桃花村就像他家一样,连忙跑到村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