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着李冰艳的黑色罩罩,不知道时不时今天才换下来的。
陈重拿起来闻了一下,还带着一股幽香,再加上晚上刚和梁云跳了舞。
蹲下来看了看李冰艳熟睡得俏脸,陈重忍不住亲了一口。
“杰克,不要。”李冰艳梦呓道。
杰克是谁?听起来是个外国人的名字,说不定是李冰艳在国外留学时的男朋友。
陈重有点吃醋,直接用大嘴包住了李冰艳软软的樱桃小嘴。
李冰艳在梦里开始有点羞涩,但过了一会慢慢的回应起来。
陈重感叹着,一双大手不老实的扣上了李冰艳圆润。
“不行,那里不能摸。”李冰艳呢喃道。
这次她也反抗了,白牙狠狠一咬,把陈重的嘴唇咬肿了。
陈重想喊疼,又不敢叫出声,等李冰艳松开,才用手摸了摸嘴唇,肿的像香肠明天还怎么上班?
只好用手放在嘴唇上,一股暖流涌过,香肠嘴恢复了正常。
还敢咬我?把李冰艳所有的贴身衣服拿走,陈重低低的坏笑两声,开动穿墙术回到他的房间。
第二天,李冰艳到了fu幼科。
陈重用透视眼看了看,李冰艳的贴身衣物全部被他拿走了,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