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吗?”陈重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摸了摸腰,闻玉梅今年快四十岁了,但腰细的像大姑娘似的,皮肤摸上去也直滑手。
“嗯,是这,钻心的疼。”闻玉梅痛苦说道。
“抬到人少的地方再说。”
陈重弄了块木板把闻玉梅的腰板固定上,这是为了防止搬运过程中,引发伤处更大的伤害。
他和桃杏彩霞两人把闻玉梅抬到了一片树荫下。
“腰能使上劲吗?”陈重问道。
“使不上劲,我想坐起来都难受。”
陈重掀起闻玉梅的衣裳,仔细看了看她背后被石头铬伤的地方,一个浅坑白色肉皮里还有隐隐浴血,现在她腰使不上劲,很有可能是摔伤了脊椎,要是严重的话,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和土炕上度过了。
把坏消息说给彩霞听,看着陈重深深的眉头不像吓唬她,彩霞哭了起来:“哥,你能治好我的腿,求你也救救我姑。”
“我试试。”
这种突发情况依靠卫生所的设备和yào物,没办法治疗,只能试试自己“特殊”的疗法,陈重趴在闻玉梅耳边把方法说了一遍。
“这能行吗?陈大夫你不是在骗我吧?”闻玉梅说。
“不骗你,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