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现在连家也不回了,让我大妹子独守空房,跟守活寡有啥区别?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寡fu的苦哇!”
说罢,还抹了抹眼泪。
见陈重有些动容,于薇乘热打铁道:“陈大夫,我不让你白帮忙,你和我弄一次,我怀上的话就给你一万块钱。”
一万块钱不少,家里种地一年收成才够这个数;他在村子卫生所当医生,一个月也才八百多;尤其是现在卫生所急着用钱,这笔钱应该足够维持很长时间了。
他想了一会,说道:“你让我先考虑考虑,过两天天再给你答复行不?”
于薇知道这事不能心急,红着脸说:“那你琢磨琢磨,想好了来找我也成。不过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行,那我先走了。”陈重觉得于薇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浑身不自在,起身告辞了。
农村没有污染空气好,天上的星星一颗顶一颗的亮,路边的草丛里传来“悉索”的虫鸣声。
陈重心情沉重,难道自己一个医学院高材生,为了卫生所的医yào费,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叹了一口气低头走路,快到村口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女人叫声。
“你别跟着我了,我没吃的……”是村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