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停下了脚步,也不说话,静静的拱手肃立。
雷鸣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声不吭。
两人沉默的站了足有十几分钟,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不耐。
“雷鸣,你知道我唤你来何事吗?”
屋内传来一个洪钟大吕般的清亮声音,虽然平淡无波,却让雷鸣心神剧震,心里难受的差点吐出血来。
就站在一旁的南天却毫无所觉,甚至连师父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那恐怖的压力让雷鸣大骇,汗流浃背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雷鸣不知,还请师父明示。”
“你真的不知道吗?”平淡的声音依然古井无波。
可雷鸣却感觉到那恐怖的压力越来越大,浑身瑟瑟发抖,咬咬牙叫道:“师父,雷鸣确实不知,还请明示。”
庞大的压力骤然消失,雷鸣竟有一种隔世为人的感觉,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透。
“罢了,既然你坚持不说,那我也不勉强于你。”
屋内的声音依然平静,“你本就是我的记名弟子,我也没有教过你什么东西,路是你自己走的,以后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去吧。”
雷鸣浑身一震,心里蓦然生出伤感,他本是一个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