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逮谁训谁,公司里连个敢大声说话的都没有,这样管理公司可不行,以后公司员工谁还敢跟你说话,时间长了,人心都散了。”
“还不是都怪你。”宁倾城撅着小嘴,泪眼朦胧的,眼都哭肿了,但停止了挣扎,任由他搂着。
“好,怪我,都怪我,是我的错,你说怎么办吧。”苏哲哭笑不得,紧紧的搂着她。
“嗷呜……”苏哲发出一声惨叫。
宁倾城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肩膀上一个清晰的牙印子,她得意的说:“好了,你已经受到惩罚了,我原谅你了。”
“我擦,你属狗的啊。”苏哲疼的只揉肩膀。
“是啊,我是属狗的啊,你才知道啊。”宁倾城笑的那个灿烂。
苏哲:“……”
可不是,宁倾城九四年生的,不是属狗的是什么。
苏哲装模作样的在那疼的龇牙咧嘴,宁倾城有些心疼的用小手帮他揉着:“是不是很疼?”
苏哲抱起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别哭我就不疼,你一哭我就心疼。”
宁倾城环抱着他的腰,很用力很用力,仿佛要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似的,忐忑不安的心似乎又找到了港湾,落到了实处,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