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只要有一丁点儿的机会，她一定会痛下杀手的！
“好，我喝就是了，娘还是不要想太多以前的事情了，省得难受……”沈玥儿劝道。
然后结果凌氏手中的羹慢条斯理喝了起来。
凌氏又是好一阵感慨，玥姐儿哪哪儿都好，还知道体贴她这个亲娘了。
以前总觉得慧姐儿是个好的，可是现在和玥姐儿比起来，慧姐儿竟然连提鞋都不配。
没什么孝心不说，还妄想凌世子，她就说她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喜欢自动送上门的货色，原来这是与苏姨娘一脉承袭啊！
这么想着，她脸上的神情更加复杂了几分，那视线落在沈绮慧身上，仿若要将她整个儿剥开看个清楚一般。
沈绮慧身子一颤，委屈地又叫了一声：“娘……您现在是只要五妹妹就不要我了吗？”
要是放在从前，她用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说话，凌氏早就心疼地一把搂进怀里了，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了，凌氏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她那么心软了。
毕竟是害了自己女儿的人，虽然作孽的是她娘，可是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
叫母债子偿！
凌氏冷着脸道：“我若是不要你，就不会让你进这个门，不过这是念在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