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道：“这我怎么会知道，东西又不在我身上！”
沈碧狐疑看着她：“你不是她的贴身婢女么？她做什么事情你会不知道？”
清瑶脸色一变，怒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沈碧松开了夜琉璃的手腕，冷哼一声看向了北冥寒：“你看她如此不配合，我怎么救夜琉璃？”
其实这个问题不是非答不可，可是她就是看这个清瑶不顺眼，而且她也怀疑夜琉璃根本就没服用万年石钟乳，那东西若是不在她身上，就极有可能是被清瑶拿走了。
这个怀疑合情合理，再加上清瑶对上自己的时候言辞闪，她就更有理由怀疑了。北冥寒这个时候最关心的就是能不能就行夜琉璃，她的体内情况有些奇怪复杂，所以他一时不敢妄动，现在停了沈碧的话之后，他也觉得是应该弄清楚琉璃为什么会变成
这样。
“清瑶，之前你一直伺候琉璃，她的情况你是最清楚不过了，这些事情也只有你才最明白。”说完，他冰冷的目光一直盯着她，隐隐带着一丝威胁。清瑶心头一凛，背后冷汗渗出，咬住下唇委屈道：“奴婢只知道小姐为了沈碧要的精血，不顾劝阻强行逼出，还强行为夫人治病，那天下人送来一盘糕点，小姐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