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那肯定是妖主了，你还不确定吗？”
凤凰干笑了两声，说道：“如果是正常的妖力波动，那我肯定能够分辨出来，也不存在这样的疑惑，关键是，那家伙的能量波动之间还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更何况，那家伙是个疯子，精神失常的妖主……我真的没见过。”
这下江岸也有些愕然，精神失常……疯子……记忆中还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妖主。
这情况确实比较特别，能够成为妖主，那就说明这名人类的身上有足够吸引妖灵的地方，就算不是十分优秀的存在，那必然也是身体健全的正常人，比如江岸这种，虽然很普通，不过还是能够让真龙附体。
而精神失常的疯子，这种状态应该不会有妖灵附体，难道他是成为妖主之后才出现了这种病症吗？
这就更加不可能了，但凡能够成为妖主，经历过妖噬，那么精神力都将得到强化提升，可以承受许多普通人承受不大的压力，精神失常的可能性很小。
凤凰看着大家的表情，耸了耸肩，道：“是吧，我也想不明白，那家伙不止是精神失常，而且妖力也很失常，攻击的手段让我没办法形容，反正不是正常人。”
江岸看看大家的反应，全都摸不清头脑，于是江岸说道：“凤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