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本严肃的叶飞突然笑容浓重,大喝道:“我叶飞堂堂男子汉对自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负责。”
“那就好,跪下叫爷爷吧。”
“好的!”叶飞虽然这么说,却没动弹。
范健疑惑:“叶飞,你怎么不跪?”
“我为什么要跪?”
“之前咱们的对赌,输的人就要跪下叫爷爷。”范健故意大声说。
叶飞说:“可是我没输呀。”
范健奇怪:“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就凭你还能解决工厂那边的事。”
这时,一直没说话欧阳雁开口了。
“工厂那边的麻烦已经被叶飞独自解决了。”
欧阳雁的话对范健来讲绝对是晴天霹雳,而且她还强调了‘独自’二字。
“不可能”范健喊道:“那边捣乱的听说还是黑涩会呢,就凭他怎么可能解决,不对,欧阳总监肯定是你解决的,你怎么能这么包庇一个新来的职员,你让我们老职员如何自处啊。”
欧阳雁面色微寒:“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打电话去工地。”
此事关系到脸面,范健拿出手机就给工厂那边一个相熟的人打过去,可是当电话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