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头说道:“他这是故意的,他要让老汤在他跟黄四郎间只能选一个人,墙头草要不得。”
接下来,张麻子拍老二去青石岭接应他们。
在张麻子看来事已经办了七成了。
接下来则是跟马邦德解释了一下。
尸体埋在哪,事出在哪,事出在哪,黄四郎在哪里出现。
一切天衣无缝。
“我姓张,字牧之。”
张麻子朝着师爷说道:“从讲武堂出来,我追随过松坡将军,给他做过手q-ia:ng队长,后来庐州会战,将军负了伤,再后来,将军死在了日本,我回来了,碰军阀混战,天下大乱,我只得浪迹江湖,落草为寇,牧之,也被叫成了麻子,人们不愿意相信一个土匪的名字叫牧之,人们愿意相信一个土匪的名字叫麻子,人们更愿意相信他的脸应该长着麻子。”
这翻话也是让师爷感叹了一翻,他说道:“人可真是够草蛋的,我的故事却是这样……”
“那年,我也十七岁,她也十七岁。”
“停,我不愿意听你的故事。”
“哎哎哎,我一般不愿意跟人说心理话,这都到跟边了,你不能让我咽回去吧。”
“咽回去吧,因为你说出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