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脸上。
“哇，你这个臭丫头也太不讲究了吧，居然对我吐口水！脏不脏啊你！”
“呵！还说老子脏，你那天还不是看着我流口水的模样兴奋起来了。”李灵也随口说起了她受伤的次日，两人刷牙的场景。
原来，李灵被叶荒弄得浑身奇怪的时候，也在悄然的注视着叶荒，看到了叶荒那因为强烈的背德感而稍微有别于寻常时的神情。
无论是对于叶荒还是李灵，那天早上的刷牙事件都是绝对不想再回想起来的，两个十分默契的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却没想到在这里斗嘴的时候，相互掀开了各自的窘事。
两个人的争吵哑然而之，因为他们知道，不能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指不定还会抖出更多事情来，这种对彼此都是触动黑历史的事情，必须马上停住。
“额，对不起啊，我再怎么生气也不应该对你吐口水的。”
“哪里哪里，其实你一点也不脏，吐到了也没事。”
你让一步，我也让一步，相互给台阶给的十分的熟练。
“那个什么……我不应该总是让你喊我爷爷的，我有些过分了。”
“是我的错，我先打破了约定的，爷爷，李灵爷爷，这下你满意了吧。我保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