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仔细的端详起叶荒来,光头上已经长出了一些青刺刺的短发,映衬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怎么看都像是某个寺庙里不好好念经的小沙弥。
在吴温柔思绪纷飞之际,叶荒已经完成了治疗。他松开了与吴温柔十指相扣的手,身周的真气又运转了几个周天之后气沉丹田。
“好了,我已经帮你把受损的经脉都滋润了一遍,虽然不能让你马上恢复如初,但只要修养两天对以后你的修为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他的脸色有些不健康的红晕,这是真气消耗过度的表现。
吴温柔看着他,很是慎重的点了点头,伸起勉强能够动弹的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嘴里的袜子。
她有话要说,想让叶荒取下塞在嘴里的袜子。
犹豫了那么一瞬间,叶荒还是拿下了她嘴里的棉袜。
“呸呸呸!”
连呸了好几口,吴温柔这才缓过气来,她心中的怒气未消,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破口大骂:“混蛋!居然敢用袜子塞我的嘴,我们之间的旧账又要多加上一笔了!”
俗话说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反正吴温柔早就恨得要将他拆肉拔皮,多加上这一笔也不算什么事。
“不过……一事归一事,你耗费真气帮我治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