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你现在还觉得我砍竹子很辛苦吗?”段月潼歪着头问江云狄。
“你每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和鸟玩儿的?”江云狄有些失笑。
“当然不是了,这南山也不算多偏僻,万一被人看见了还不得吓死?更甚至把我当怪物给活捉了呢。”段月潼解释。
“那你就不怕把我吓死?或者我把你当怪物?”江云狄反问。
“我在你眼里,本来就是怪物。再说我也吓不死你”段月潼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在你眼里是怪物?”江云狄的语气瞬间低沉。
“因为在你的社会规范和世俗法则里,我都可以说是个另类。不是吗?”段月潼笑着反问。
“是。你和我所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江云狄逼着段月潼倒退,直到段月潼靠在一棵树上再也走不动为止。“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到你,但是又一个人躲来这山林里不愿跟人交谈;什么事情,只要你愿意多看两眼,就逃不出你的眼睛,却那么不耐烦,懒得为自己多一句嘴;看似勇敢无畏,实则内心患得患失,抓不住的宁可丢掉。”
段月潼的心灵堤坝如遭雷击一般,轰然坍塌。所有的心事全被说中,甚是她自己内心里不愿意去面对的那些计较和脆弱。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