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焉在徒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段月潼的眼泪奔流而下。
“荣焉爷爷”段月潼颤声轻唤。
“丫头,真的是你?”待到叶荣焉看清段月潼的脸,已是老泪纵横。“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建业的后人”
“对不起,是月潼没有守好安家。”段月潼悲从中来。
“不怪你,不怪你。”叶荣焉拉着段月潼的手,泣不成声。“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丫头啊,爷爷还以为你也追随你祖父去了呢。”
“还好,我在。”整个洛城,到了今天能记得安建业的人已经寥寥无几,安家三代人的命运遭际。这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可谓是一一见证了,此刻段月潼的难过悲伤,已经不止于显而易见的悲喜,还带着造化弄人的悲痛。江云狄不能参与,无法感同身受,只是把段月潼搂得更紧,让她有个依靠。
“好啊,好啊!”叶荣焉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悲伤正浓的时候正了色。“有生之年,还能再见着安家的子孙,也算我那老哥哥在天有灵啊!”
“快坐下尝尝爷爷做的菜,还是不是当年的味道?”叶荣焉拍拍段月潼的肩膀,率先坐下。
江云狄搂着段月潼的腰的坐下来,在耳边轻轻安慰她。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