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替,段月潼头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
“你们到底是谁?”到了这个份上,段月潼依然发现了不对劲。有哪个豪门会以这样的阵仗去接一个下人呢?
“江家的人。”陈十二背后一身冷汗,生怕段月潼跳车逃跑。
“只是来接我种花去的?”段月潼再问。
“是的。”陈十二如实回答。
“呵呵!”段月潼轻笑。“不是我也认了。”
陈十二不敢再接话。
“这样的话,一切就都结束了。”段月潼声音轻飘飘的,有气无力,还是落在了陈十二的耳朵里。
‘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陈十二脑子来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白鹭洲江家老宅的门前。关于白鹭洲有一个动人的故事:当年有一个秀才进京赶考,临行前他年轻娇艳的妻子在村口的一棵银杏树下相送,十年后功成名就的秀才回来,妻子却已经因病去世,于是那秀才便在他求娶娇妻的路上便植银杏,以作怀念,并终生未再娶。每到秋天,银杏金黄成阵之时,便是那娇妻魂魄归来之时。
这个时节,白鹭洲无银杏可赏。唯有不尽的绿荫蔓延,随便路过一棵,都是有百年树龄的银杏。段月潼抱着古琴从宝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