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敢瞧她的身子?这要是瞧了,还不得挖眼、砍手?就算有人敢验,验明了死因,这可是天家秘闻!知道了这等秘闻,岂非祸事?刺史府衙仵作油滑,得了风声便称病在家,耍滑躲了过去。刺史府皇命难违,暮老在江南一带仵作一行又久负盛名,这差事便落在了他头上。唉!”
老头儿一叹,“暮老被抬来的时候,我闻见他身上有股酒味儿,可能是喝了毒酒死的。”
他抬眼望了望暮青,摇头浅叹,“现在你知道了,你说,这仇是你能报得了的吗?”
暮青没回答,只转身,如同她走进厅里时一般走出去,单薄的背影夜风里绝然。
老头儿愣了好一阵儿才反应过来,伸着脖子喊:“你个愣头小子!真要去报仇?哎呦喂!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暮青不回头,人已行至院门口。
老头儿急得直跺脚,“你要捅了天怒,可别说是在我这儿听去的!哎哟,我就知道不能说!我要被你害死!我要被你害死……”
他急得团团转,一回身瞥见地上的尸身,愣了愣,忙奔出去,远远喊道:“尸身怎么办?你不领回去?”
暮青已转出门去,声音散在风里,“寄留一晚,明日一早,我来领。”
汴河城没有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