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东西可以乱吃,屁可以乱放,但是话你可不能乱说啊。
我从小就是少先队员,隔壁家的寡妇洗澡都因为有我在而不会锁门,为什么?因为她放心我,觉得我信的过。像我这种优秀善良的好青年,平日里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怎么可能杀人?”
“一堆废话。”萧鼎淡淡说道。
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个ipad,然后打开了其中一段录像给江枫看,那录像是希尔顿酒店那条马路上的街道监控。
萧鼎道:“你做事很小心,离开希尔顿酒店后就找人把整个希尔顿酒店当天的监控录像全都清洗掉了。但你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希尔顿酒店外所有的街道录像给删除掉。
我查过萧然死的时间,恰好就是在你进入希尔顿酒店那个时段。另外,在萧然住的那间房里,我还找到了几根狗毛。
那狗毛的颜色,跟你出酒店时,抱的那条狗的毛发颜色一模一样。凭这些,我已经可以肯定杀萧然的人就是你。如果你还想抵赖,那我会派人立刻闯到韩家别墅里,把你那条狗带出来采集血液样本,然后和那几根狗毛做一下dna比对。”
萧鼎的话一环扣一环,完全没有给江枫留任何抵赖的余地。但以江枫的性格,自己做的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