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毫无瑕疵？”
萧若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是啊，除了……”
“除了什么？”卓冰瑶连忙问。
毕竟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珍贵的第一次，当然希望是完美的，自然很关注。
萧若看着她，眼中都是笑意：“你昨晚没到床上的时候，气势那么足，绝对是个霸道的大小姐，但到了床上，好像所有气势都没了，除了抓紧床单和闭着眼睛，完全不敢动了似的，反差之大，实在让我惊讶啊！”
“我……我……”卓冰瑶脸红不已，忽然鼓了鼓嘴巴，大声道，“我那是让着你呢！”
“让着我？是吗？”萧若眼中笑意更浓，“那你为什么还掉眼泪呢？”
“谁……谁掉眼泪了？”
萧若点了一下她的琼鼻：“不是你卓大小姐掉眼泪吗？疼得眼泪汪汪的，抱着我的脖子，全身发抖！”
卓冰瑶听了，窘迫不已，大声道：“女孩家的第一次当然疼了！”
说完，凶巴巴地责备萧若，“倒是你，不是有别的女朋友吗？一点技术都没锻炼出来，还是那么硬冲硬闯的，一看就是个猴急的愣头青，我不疼才怪！”
“擦，这么说，都怪我喽！”萧若忍不住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