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门庆才迈着颤颤巍巍的小步子走到潘金莲的窗户下面。
“是时候了。”潘金莲气运丹田,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只见其口中如兰的般的吐息在这秋曰稍凉的早上汇聚成了一道雪白的气柱,随着其纤纤细指抛出的叉竿,一同呼啸着冲出了窗栏。
只听楼下“吧嗒”一声脆响,那叉竿便稳稳落地,无可厚非,潘金莲的这一投十分的完美,无论是从预备动作,还是叉竿抛出的角度而言都已经达到了国际先进水平,但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在这里需要注意一下——叉竿根本就没砸着西门庆。
“咔咔”作为总导演的周天,立马喊了停“重新再拍一遍,道具准备,说你呢,把叉竿给我送上来。”
“大郎,我是不是有点太笨了。”潘金莲卷着衣角,很少见的做出这般的扭捏之色。
“不笨,不笨,再砸一次就好了,反正这叉竿挺结实的。”周天摸着潘金莲的脑袋安慰道。潘金莲的这般模样可是比展现妩媚的时候,更令人怜惜——怎么越看越像莺子。
等着潘金莲把状态调整好,这戏才算是又重新开拍,不过潘金莲这边是调整好了,西门庆那面又出毛病了。
作为本剧的男一号,这西门庆同志无论是心理上的压力还是脑袋上的压力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