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阑毫无保留展现了自己的——不要脸。
正如殷和玉经常会腹诽华星阑的得寸进尺那般,这时候殷家人全部达成了共识——这臭小子,可真不要脸。
“希望各位能习惯。”华星阑微微颔首,面上带了几分得意,“和玉更喜欢我这么去称呼他。”
称呼,是一种示威,就像汲阳秋会喊殷和玉玉儿,哥哥姐姐会喊殷和玉小玉子一样,华星阑亲昵的“和玉”,是他把自己和冯永安皋守这些区分开来最有用的招数。
当然,这惹眼的举动会招来内部的攻击是毫无疑问的。
汲阳秋盯着他,良久,摇摇头,“罢了,玉儿喜欢。”
这口气,就像是看着自家孩子看上了一个非常低劣的玩具那般,充满了家长式的无奈。她伸出手,勾勒了一下,化作了一个小木符,玉手一点,那木符便飞到了华星阑的手中,“带在身上,可挡一死。就算是那老家伙出手,也能挡住。”
这,便相当于承认并且赠送信物了。虽然态度不冷不热,但华星阑还是露出了笑容,深深鞠躬以示感谢。
“既然你从我们这儿骗到了令牌,那你就带着吧。”殷春和的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我赌你在遇到大姐的时候,就会用掉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