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下了简短的结论。
“你才疯了,”喻池不悦道,“他早就知道了,还是他先戳穿的。”
“什么??”
喻池给于念解释了一遍内情,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给了于念。
听完,她久久不能平静。
“我给谢总跪了……”于念感叹又艳羡,“你说你这屎一样的人品,到底积了几辈子德才有这样的造化,果然是靠脸啊靠脸。”
“靠脸怎么了,那也是始于外貌,终于……才华。”喻池理直气壮。
“你就偷着乐吧,”于念轻嘲,“这回遇到个认真的,玩不成了吧。”
“谁说我是玩了,”喻池不爱听这种话,凉凉道,“我不能更认真了好吗。”
“那接下来呢,你有什么打算,他家里人知道吗?”
这也是喻池想找她讨论的问题。
想到今天安槐的话,喻池沉默片刻,缓缓道:“应该不知道吧……我没听他说过……”
“那你没想过找谢总问问?如果要长久在一起,肯定不可能一直瞒着吧。”
“可如果他家里人不能接受呢?”喻池啧了一声,烦躁道,“要是他不愿意说,我不想逼他……”
于念不赞同道:“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