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你也是这圈子里的人,该明白有些事与你无关,就该识相地装没看见。”陈义山呵呵笑着说,“你是谢总手下的人,我不动你,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嗯,听起来是这么回事,”喻池沉吟片刻,忽而嗤笑出声,扬眉道,“可我就喜欢断别人的河水。”
“……”
陈义山脸上的肉抖了抖,喻池知道,这是他动怒的前兆。
当年在一样的环境里,也曾见过一次,后来的结果就是直接撕破了脸,然后开始了他长达三年的被吸血以及全网黑。
当时没人能帮他,全靠自己撕出一条血路,所以今天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旁人再走一次他当年的路。
喻池侧目瞅了眼粟漾,低声问:“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吧?”
粟漾惶恐地看了眼那边的赵董和陈义山,瑟缩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绝望和抗拒。
“你自己选,是要跟我出去,还是留在这儿,”喻池语气平静地对他说,“想清楚,你要走什么样的路。”
粟漾抓着喻池胳臂的手抖了抖,垂眸思索片刻,再抬头时,眼中已满是坚定。
他说:“我要出去,我不喜欢这样。”
“哪怕后果可能是你一时无法承受的,雪藏、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