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哪管他说了什么,凭着本能就撕开了谢寒川的衬衫,简直是如饥似渴。
谢寒川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谭励真够没眼力,就喻池这样子,还不知道是谁上谁呢。
两人正僵持着,门铃忽然响了。
谢寒川忙按住喻池:“别闹,医生来了,我去开门。”
他回来的路上就给附近私人医院的院长打过电话,果然很快就来了。
医生看着挺年轻,说是院长特意派过来的,做完自我介绍就被谢寒川带到床边给喻池检查。
“他现在怎么样?”谢寒川按着喻池的双手双腿,才让医生勉强做好了检查。
医生从药箱里拿出注射器和药物,啧啧道:“他这药劲儿挺重啊。”
谢寒川蹙着眉头,眸色深得叫人看不清情绪。
医生以为他是担心加内疚,摇了摇头。
“没事儿,这种我见多了,”医生用注射器吸好了药,弹了两下针筒,推出气泡,说,“打一针就好,放心。”
谢寒川帮着医生制住喻池,给他打了药。
不一会儿喻池就安静下来,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谢寒川终于松了口气。
医生收拾好东西,拎着医药箱就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