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川扫了眼安槐的胳臂,转向喻池,意味不明地盯着他,似乎在等一个解释。
喻池眼神飘忽不定,紧抿着唇不说话。
这么僵持了许久,何清看不下去了,鼓起勇气道:“喻哥没想动手的,是他说难听的话,还拉着喻哥不让走……”
安槐面色一变。
谢寒川的目光一直落在喻池身上,闻言不冷不热道:“是吗?”
“我、我没有……”安槐结结巴巴解释,“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我就是想跟他联络联络感情,是他不知好歹!扭伤了胳臂,这让我等会儿怎么去典礼……”
“你,你之前说的话可不是要联络感情的样子!”何清被他的颠倒黑白气懵了,反驳的话脱口而出,“你明明有说喻哥不是个东西!不信查监控!”
喻池:“……”
虽然但是,安槐是这么说的吗?怎么有种又被骂了一遍的感觉……
何清冲动之后也有些瑟缩,可依旧梗着脖子不愿服输。
安槐见状还欲再辩,却被谢寒川打断。
他摆了摆手,说:“行了,既然胳臂不舒服,那就回去休养,颁奖典礼也别去了。”
安槐当场就傻眼了。
同样愣住的还有他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