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曲妖妖现在的那个宝宝也已经有五岁多了吧。
好像听替曲妖妖检查的医生说，那是个小女孩。
他在战场上杀过不少人，但是第一次他却觉得自己在面对曲妖妖的事情上就不是个人，他竟然亲手害死了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七个多月的孩子已经成形了，他真的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但是，到了现在，他唯一能说的，就是他并不后悔那么做。
那个孩子必须死。
“你好，我叫曲妖妖。”曲妖妖疑惑的瞧了莫洋一眼，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她总是觉得莫洋在看她的眼神中有些怪异。
似乎有些惊诧，又有些抱歉，之后又是莫名的坚定。
“莫参—谋长，我是来找列战恒的，我相信你刚才也听杨军医说了，列战恒在来前线的途中不见了。”曲妖妖的眼神里闪过了深深的担忧，“不知道，你是否能找到列战恒的下落。”
对于曲妖妖对于自己的称呼，莫洋的身体还是微微震了一下，妖妖啊妖妖，十年前，你叫我莫洋哥；六年前，你恨我把你关起来，叫我莫洋；如今，你把一切都忘了，竟然叫我莫参—谋长。
我们的距离当真是越来越远了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