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小鱼紧紧的抓住了冷寂沉的手。
冷寂沉重新坐了回去,再次将哭到声音沙哑的人,搂进了怀里。
她不该这么早回来的。
只要他将田心蕊的注意力都引到曾小米的身上,她就安全了。
只要田心蕊对曾小米做点什么,他就有借口了。
“我不走,别哭了,哭的和个小傻瓜似的了。”冷寂沉拍着傅小鱼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拍着,不停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傅小鱼靠在冷寂沉的怀里,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只是,还一直紧紧的拉着冷寂沉的手,不肯松开。
冷寂沉一直以为投入了感情的人,只有他,因此有时候看到傅小鱼和其他男人走得近,他会生气,会动怒,却没想到,原来他和其他女人演戏,也会让她伤心难过。
这一晚,冷寂沉抱着傅小鱼,躺在床上,一夜未睡。
傅小鱼睡是睡了,只是睡的很不安稳,像是在做噩梦似的,会莫名其妙的颤抖,还一直抓着冷寂沉的手,嘴里也是一下子叫着这个,一下子叫着那个。
傅小鱼确实做了噩梦。
梦到冷寂沉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梦到从一开始,他就只是觉得她好玩,陪她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