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瑟瑟发抖,她蜷缩着抱紧了自己,蹲了下来,可怜兮兮的望着冷寂沉。
见冷寂沉盯着自己不说话,她就更委屈了,她左手摸着自己刚被错位的右手,眼里满是水雾的,可怜巴巴的开了口,“疼……”
很狼狈,水顺着墨黑的长发滴落,小脸可怜兮兮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冷寂沉最终还是关了淋浴器,脱了身上的外套,盖在了傅小鱼的身上。
“现在知道疼了?上班时间,跑出来见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还被他们搞成这幅模样,你怎么就不知道疼了?我是怎么警告你的,你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吗?”
冷寂沉说是说,但还是替傅小鱼将手腕的错位接了回来。
傅小鱼蹲在角落不说话。
酒醒了大半了,只是还没有彻底清醒。
她这会儿和普通的喝醉酒的女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等你清醒过来,你看我不收拾你!”
待在外面的白大褂和景察听到里面冷寂沉的训斥声,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景察望向了白大褂,无比悲痛的问道,“老白,你不地道啊,老大什么时候来的江城?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早知道老大在江城,我就向省里申请换个市当这个局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