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在了，那么，我也没有什么留在这边的意义了，不是吗？”
说话的时候，顾江程自己的情绪还是很轻松的。
可是……
在这个时候，听着顾江程说话的人，心情就是一点都不轻松了，电话那边的老者，仅仅是听着这边的对话，在这个时候，就是差一点崩溃的。
这个家伙，怎么可以把这么无耻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
这样，真的好吗？
“好啊，那么，到时候我一定会记得通知你的。”
欧梓谦是知道的，在这个时候，顾江程之所以说这些话，并不仅仅是想要说给自己听的，更是因为想要让电话那边的那个人知道，顾江程是和自己在站在同一个战线的。
并且，就算是这么严重的事情，顾江程还是和自己一起的。
虽然……
两个人之间曾经的关系，只不过是情敌而已，可是，在这个时候，欧梓谦在面对着顾江程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感动，被这个家伙给感动了。
这家伙。
平日里不应该说的话一句都不去说，可是，眼下真的到了要说话的时候，怎么开始又说不出来了呢？
“你们，真的一定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