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听着许绒晓的话,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担忧。
她推开他,现在的许绒晓浑身湿淋淋的,不想弄到他的身上也是这样。
“我去换衣服,你随便坐。”许绒晓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自顾自地走进洗手间,换好衣服,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面无表情,呆滞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脸色苍白到透明,唇毫无血色,她用力地咬了咬,直到咬的唇都疼了,才稍稍露出一点红润的颜色。
原来把一个人的心完全掐死的感觉,是这么的痛苦。
“为什么……”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可是镜子里的人和她一样迷茫。
在她拿到这次比赛的邀请函的时候,她的心,好像又死灰复燃了,可是之后发生的那些事,好像从天而降的一盆凉水,彻底地把她的最后一点希冀也泯灭了。
许绒晓长长的吁了口气,把水龙头打开,脸埋在冷水里,久久都不曾浮出水面。
顾江程站在病房里徘徊,余光时不时地瞟向洗手间里。
里面传来潺潺流水声,很久都没有停歇,顾江程听得心一阵紧张。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他敲了敲门,“绒晓?”
里面没有声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