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莫少航放明昇回去收拾资料，屏幕前只剩他和程晋两人对坐着。
“搞定了？”程晋一边收拾资料一边看了莫少航一眼。
莫少航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上是他刚刚倒的一杯红酒，醒神用的，他只浅浅地抿了两口。“嗯，差不多了。”
“恭喜。”程晋由衷地开口。
“谢谢。”莫少航低头笑。
程晋停顿了一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恶心？”
莫少航收起自己的笑意，轻蔑地看了程晋一眼：“我知道你在嫉妒我。”
“知道你还说？”
两个人瞪着对方瞪了很久，又都笑了出来。
这次是真的冰释前嫌了。
“雪柔怎么样？”莫少航突然问道。
程晋顿了顿：“还能怎么样？我今天晚上会去找她好好谈一谈。”
“嗯，是我对不起你们。”莫少航的表情很诚挚。
他的话一说出口，程晋就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也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躲得过他的那双眼睛呢？
可是他分明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却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程雪柔是他的妹妹，他什么都不能做，更不能给她任何期待。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