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跳起来,也无法吸引
她的注意力。
无计可施了,他抱着手臂靠着玻璃墙,侧头看着她,这女人认真起来的样子该死的迷人,低垂着眼皮,卷翘浓密的睫毛下,聚
精会神的眸光闪烁,眼珠随着字里行间轻轻移动。
不知看了多久,困意来袭了,苏曼曼的脑袋离书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皮沉沉的,文字逐渐模糊,脑袋一点一点,靠着吊篮睡去
了。
陆之景暗想不妙,这女人怎么就能在这地方睡觉,身子蜷成那样,不难受才怪,可又打不开门,他屈指,指关节敲响玻璃,依
旧没有反应。
叹息一声,他只能由着她,站在一边看着守着,生怕她从吊篮里掉下来。
一直睡到下半夜,苏曼曼探探身子,没有寻到熟悉的温暖,眯起眼,才发现自己睡错了地方,抬眼一看,陆之景站在玻璃房外
,睁着曜黑深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看,困倦的神情夹杂心疼,还有幽怨。
她立马下地,门一开,男人走进来,什么也没说打横抱起她穿过玻璃通道,往他们温暖的卧室走。
谁都没有说话,她在他的怀里缩了缩,困得阖上眼皮继续睡,陆之景毫不费力抱着她上了楼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