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不容易。”
陆文平板着脸,一脸严肃,“不容易的从来都不是陆之景那混账,等他醒来就让他跪祠堂,身为丈夫,让自己的妻子受委屈,身
为夫亲,不能给小孩子该有的陪伴,男人没有男人的样子。”
苏瑞安拍拍亲家公的肩膀,“别这么说阿景了,他要是不好,我女儿也不能死守着他,都有苦衷,要怪就怪造化弄人,也好,好
事多磨,苦尽甘来。”
“苏老头,这辈子我们陆家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女儿,我替我儿子向你道歉。”
“唉,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苏瑞安牵着陆文平和厉音的手,拉着他们去房间吃饭,“孩子们有他们的造化,他们也已成父母
了,咱们的心情他们迟早有体会,别操心了,吃饭吧。”
病床旁盛开一束纯白的鲜花,午后阳光暖暖照射进来,安静温暖。
护士刚刚把点滴撤了,苏曼曼活动酸痛的关节,很累了却睡不着,索性脱鞋躺上床,缩在他的怀抱里,他安静地和他保持呼吸
同频率。
男人眼皮动动,手臂下意识收紧,怀抱更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