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了,至于恢复记忆,
那要等他清醒过来才能知道。”
厉音回到病房,站在门口,透过缝隙看着里面,陆之景在打点滴,他昏睡时偶尔翻身会压到输液管,苏曼曼就守在一边,一手
固定好他的手,另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得出来很困了也不闭眼睛。
看着儿媳妇苍白的脸上一双大眼睛红得像兔子,一瞬不瞬盯着儿子,厉音鼻子涌上酸意,不敢走进去再看一眼那催人泪下的画
面,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第一次生出后悔生了陆之景的念头。
那个混球,把这世间最美好的女人折磨得不成样子,曼曼为了他,为了他们的家,付出的努力和吃的苦头,她身为女人看得最
透彻,如果不是死心塌的爱,那可怜孩子是撑不到现在的。
可曾经多么刻苦铭心的爱,却只有一个人记得,这对曼曼是多不公平。
“你坐在这里哭什么?”一身西服的男人带着威严的气质站在厉音面前,陆文平刚刚去陆氏代替陆之景处理完紧急事件,又惦记
这边匆匆赶来。
厉音满面泪水地仰起头,眼前的老男人穿着的西服很不合身,他胖了许多,肚子鼓鼓的,厉音突然觉得很陆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