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陷入坚实的肌肉里,心口的疼痛渐渐拉回魔鬼的理智。
陆之景停止了侵略,胳膊撑在她的两边,恢复幽亮的眼眸凝着茫然一片的女人。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她惊恐地才想起要流泪,先是默默流泪,接着哭声越来越大,放在他心口位置上的手的力道丝毫未减,指甲陷入肉里,快掐出血来。
看着她哭,他的心像被利刃搅动,身体的无数躁动在叫嚣,他克制着,伸手替她擦去眼泪,俯身贴着她的耳侧,低沉嗓音蛊惑。
“别哭。”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他反手接过来,看了眼来电,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
那边是妮娜细柔的声音,“老板,你按时吃药了吗。我已经给你约好了医生,明天早上八点半他会去酒店找你。”
“我知道了。”挂了电话,他长长吐出口气,低头,心口红了一片,全是她的抓痕。
点燃一支烟,他狠狠抽了几口才压下去不停叫嚣的情绪,走回卧室,女人蜷缩成一团,他的心不可控制地像被无数根针扎。
他开出一张巨大金额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