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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苏小姐，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看一下。”
站在病床前，妮娜从文件夹里拿出离婚协议书递给不发一言的苏曼曼面前。
“让他亲自来找我。”
苏曼曼的眼睛微微转动，在离婚协议上停留几秒后，放空的目光看向窗外。
妮娜嘴唇翕动，她想说些什么，可又咽回肚子里去了，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已经一周没有去公司了，日日在酒吧买醉，恐怕是来不了了。
颜言推门而入，看到妮娜也在，没有好语气，“陆之景现在在哪里？电话不接，也找不到人，是想当缩头乌龟吗？”
“陆总他也不好过。”妮娜最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陆之景的处境，听到别人的指摘，心中难免对他抱不平。
“他不好过？”颜言冷嗤一声，“那我们曼曼就好过了？今天这个局面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