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厉音眼里划过诧异,眼神却依然冰冷,
“死的是我儿子,我的亲儿子,你说不提就不提?发生了那种事情,你还好意思做陆家的儿媳妇,但凡有点脸皮的,也不会像你这样赖在我们家不走,你父亲害了我的大儿子,他的女儿又来祸害我的小儿子。你们苏家,可真是不知廉耻。”
苏曼曼气糊涂了,开始和她讲道理,
“我没有赖在你家里,是你儿子要我留在这里的,我们家是比不上们家,但该有的礼仪道德也是有的,至少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随便指摘逝世的人。”
“你没赖在我们家?那请问苏小姐你是以什么身份住在陆家的,你们结婚了?领证了?开媒体发布会向全世界公布你苏曼曼是我陆家堂堂正正的媳妇了?”
苏曼曼哑口无言,她身上直冒冷汗,这样条理清晰,据理力争的人,她哪里像是精神出问题的人。
厉音讥讽地斜睨眼脸色发白的苏曼曼,继续挖苦。
“还是个学生呢,就这么爱慕虚荣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