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严肃认真。
苏曼曼呼吸急促起来,抿着唇盯着他的眼睛看,溺人目光深邃,眼底是大海,她看不到底。
陆之景低头埋入她的脖颈,张口含住她小巧泛红的耳垂,来回厮磨,烟嗓魅惑,
“想、上、你……”
白皙两颊晕染一层绯红,苏曼曼像是掉进蜜罐里的虫子,逃不掉也不想逃。
“你不是生病了?还有这个力气?”
“我是生病了。”陆之景晃晃脑袋,因为高烧,还有些沉重,但丝毫不影响见到她的愉悦心情。
“你给我下了蛊,你是药,亲一亲,做一做,药到病除。”
苏曼曼恼他不正经,寻得他腰间的肉,狠狠掐下去,
“我是毒药,毒死你先!”
陆之景拧眉,“放手――你这个女人实在没情趣。”
苏曼曼灵活地从他松开的怀里逃出来,“老实躺好。”
陆之景侧过身,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她在浴室的柜子里翻找东西。
她打了盆水,拿来剃须刀和须后水,陆之景很配合地躺好。
剃须刀发出细小嗡嗡的声音,传入耳里,惬意地让人昏昏欲睡,陆之景打个哈欠,
“下午有课吗?等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