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就像齿轮找到了最合适他的凹槽,那种就是她了的感觉,美妙极了……”
念念安静地蜷缩在陆之景的怀里,一双宝石眼睛望着喋喋不休的主人,陆之景后知后觉自己的傻气,有些尴尬地扫视四周,看
看有没有别的人在听他讲话。
他唇角勾起自嘲的笑意,往日很少流露内心的想法,今天是郁闷至极了,才把念念当作倾听者。
有些尴尬地咳了咳,陆之景伸出手指点点小猫的脑袋,骄傲神气,
“喂,别用怜悯的眼神看我啊,苏曼曼不珍惜我,那是她没福气,小爷才不稀罕那颗小草。”
念念懒得理他,一跃而下,迈着优雅的步伐往别墅走。
陆之景踢翻猫罐头,“我还没说完!和那女人一个德行,喂饱了就跑的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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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厚重的帘幕垂下,黑暗,压抑,绝望交织。
佣人端着早饭,推开门,浓浓地烟酒气息扑面而来,走一步,啤酒罐碰撞的声音发出声响。
陆之景睁开惺忪醉眼,看了眼来人,又失望地阖眼。
“少爷,吃饭了。”
“拿走。”
陆之景拉起被子蒙住脑袋,佣人叹口气,放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