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拿命玩。”
苏曼曼皱起眉头,“太血腥了。”站起身收拾残羹剩饭准备洗碗。
“别洗了。”他走过来,站在她身后,举起她的手腕看了眼表,“时间来不及了。”
“去上面换一身你最喜欢的衣服。”
苏曼曼看他一身西服正装,皮鞋擦得锃亮,这么晚了,难道是开午夜场会议?
很快挑了件小礼服裙子,他打扮得这样隆重,又那么神秘,她生怕自己穿错了出丑。
前天去公馆送汤竟然被保安认做钟点工,她自嘲入戏太深,已经习惯了小保姆的角色。
坐上车,他拿出一个黑色眼罩要给她戴上。
深更半夜戴眼罩,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午夜犯罪分子残忍的作案手段。
苏曼曼吞了下口水,“你做什么。”
他动动上半身猛冲到副驾驶,“杀你。”
“啊!”苏曼曼惊恐地捂住眼睛,谁知他只是拉过安全带给她系好。
惊魂未定地拍拍跳出来的心脏,“吓死了。”
他拿着口罩坚持要给她戴,“听话,我保证只有喜,没有惊。”
戴着眼罩她侧耳辨别着窗外的声音,他开车很稳,风细缓地从耳边流过,过了大概十分钟,汽车鸣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