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她的。”
男人放了酒杯,负手站立,“起来吧,青叔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你去陆家的初衷,你记住,忘记过往,就是背叛,无论身处哪
里,都不可以忘记你爸妈是怎么死的。”
苏曼曼目光冷凝,重重点头。
在墓碑前静默地站了一会儿,天空飘起斜密雨丝,两个人踩着台阶离开。
两行黑衣人站成两行,见到青叔走下来,齐齐鞠躬行礼,车门打开,苏曼曼跟着上车。
副驾驶坐着个年轻男人,络腮胡子,左脸有道一指长的刀疤,“青叔,刚刚赌场来电话了,四海那帮人又来闹事,扬言要砸了我
们场子。”
青叔闭着眼,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不成气候的东西,这两天看紧着点,从夜总会调些人手过去,早晚我要把四海那帮瘪三一
窝端了。”
刀疤脸男人回头看了眼苏曼曼,递了张支票给青叔,“青叔,一百万的支票开好了。”
男人把佛珠戴好,拿出笔在支票签好字,
“曼曼,青叔知道,这几年耽误你了,你还这么年轻,应该有自己的生活,等这件事结束,就出国留学吧。”
见她没有收支票的意思,青叔把她的钱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