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跟我玩金蝉脱壳,我只能用这个了。”
苏曼曼打开背包拉链,露出早上陆伯伯给她的“法宝”,据说这曾经就是收服过这孙猴子的秘密武器。
陆之景只看了一眼书包里的手铐,气得哼哧哼哧的回到车里,那铐子,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当初他在赛车场上打比赛,站上万众瞩目的领奖台时,五六来个黑衣壮汉扑过来,不说一句直接上铐子押送飞机场。
他老爸就是这么会办事,把他压在五指山了,再买来一个村妞给他戴上铁圈子,时不时来段紧箍咒助兴。
苏曼曼见他上了车,站在街边左右看了看,跑进一家药店又出来。
拿了药棉和ok绷,“你额头挠破了,有道血印子,求婚要庄重。”
他扫了眼镜子,那道子是过敏引起瘙痒挠破的。
他离镜子有些远,伸着脖子笨手笨脚擦伤口的样子十分滑稽。
苏曼曼偷偷笑,坐到后排拿来药棉,面对着他,“头低下。”
他低头,这个角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