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镜壁上,隧道被开-凿得越发深了。
顾铬哆嗦着,他虚软得险些站不起。
细白颈间吮-出一簇簇刺目的花瓣。
“太、太深了!”他哭着喊出这一句。
水声渐渐变大,胡乱拍打着格子的地面,一条条缝隙被击穿,浓郁粘稠的水珠渐渐灌满了溶洞。
窗前海棠花又被打湿了一地,红色逶迤,只剩下枝头单单挂着的露水,很快蒸发不见。
翌日,顾父的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倒是因为顾铬发送的微博,这样的案子引起大众的广泛关注,才发现,不是每一对父母都合格。
风波就这么过去,顾铬开始投入新一轮的工作中。
他要举办演唱会了!
上亿粉丝翘首以盼,有周时琛帮忙雇来的国家体育馆,可以容纳上万人同时观看,另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转播。
顾铬免费赠送死忠粉四百张门票,特别邀请了操持后援团的团长z先生。当然,周时琛的家属票必不可少。
于是,周时琛看着手里两张票,颇有些哭笑不得。
一边是幸灾乐祸的周闫临:“怎么,您这马甲还没脱?要是让小舅妈知道,嘻嘻嘻~”
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