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爸爸笑着接过去,道了声谢,才扶着儿子离开。
空气中隐隐回荡着顾爸爸无奈的训斥声:“你这个小兔崽子,自己设什么酒量不知道啊,还敢喝酒!回去非给你灌醒酒汤!”
他没回头,因此也不知道,自家小子背后,李玄澜站在原地。
夜风习习,夏日的夜晚虫鸣声窸窣可听,男人穿着黑色薄外套,指尖夹着一根烟,狭长的眸子微眯,目光从始至终落在那个虚软的身影上。
他不常吸烟。
淡白色的烟圈顺着空气飘散,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丝一脚,微红的烟蒂被他踩灭,李玄澜扭头,低哑的嗓音顺风流淌:“回家。”
第二天,阳光爬满窗台,顾铬从宿醉中醒来,蓦地坐起,正赶上佣人来叫自己吃饭。
顾铬匆匆下楼,楼下顾爸顾妈都已经落座。
他出声询问道:“爸,你有没有看见我——”
话没说完,顾铬已经看见一边矮几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子,高悬的心一下子落了回去。
等顾爸吃完饭,顾铬叫住了他。
“爸,这个袋子给你。”
顾爸一头雾水,等顾铬说清楚之后,他勃然大怒,这什么张大天真是胆大包天!
顾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