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龙飞烟的表情太过意味深长，以至于哪怕她现在坐没坐姿，站没站相，还是惹得风腾院长心头一紧。
“我似乎从来没问过你的修为如何，今日一见，倒是生出了一丝好奇。”顿了顿，她似乎意识到什么，目光带着一闪而过的警惕看着龙飞烟：“学子们都知道，还需我亲自告诉你？”龙飞烟看着他，微微眯起了眼，勾勒出月牙儿的眼睛。都到这份上了，还要遮遮掩掩？
龙飞烟笑出了声，笑颜如画，但目光却带上了一丝冷意。
“我似乎错看你了！”
她的目光微沉，忽然如一道闪电，盯住了眼前的人，一瞬间，仿佛黑夜中劈下的一道雷电，惹得天地仿佛都一阵震颤。但他比所有人都知道，那只是他的心虚。
长久的沉默。龙飞烟依旧舒舒服服地坐在位子上，似乎快要睡着了。
而站立难安的风腾院长，终于开口。
“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龙飞烟眉眼不动，坐在位子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