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次了。
不过片刻的庆幸之后,龙飞烟又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尴尬:嗯,偷窥人家办事,还被南宫问天逮个正着,好像……也挺让她没脸见人的。
屋内“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子似哭如泣的娇吟,都令二人相拥的身体透着炙热,有种燃烧一切的冲动。
龙飞烟认为这是她一生最尴尬,最没脸见人,也最无措的时候。
手足无措,口干舌燥,龙飞烟喉咙发痒,竟然连挣扎都忘了,舔了舔唇:“你……那个……那个……梨花白……”
她说话的时候,身体别扭的动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有个东西顶在她的身后,十分的不舒服,龙飞烟蹙眉,挣扎了一下,想要摆脱这种不太舒服的顶固,却发现随着她的动作,那东西越发的粗壮,格外的硌人难受,她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这一摸,就摸到了一个热硬的东西,几乎一只手都握不住。
怕是刚刚一场二重奏令龙飞烟的脑袋有些浆糊,也或许是被南宫问天撞破她窥视别人办事,令她的思维有些混乱,她竟然一时之间没有意识到手里抓的到底是什么,感觉到那被握之物在她掌心抖了几下,竟又下意识捏了捏,隐约听到南宫问天闷